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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城命理八字吧 京山和天门的民风对比

发布时间:2024-11-24 09:11:55

京山和天门的民风对比

天门市

京山周边的县市很有几个:天门、钟祥、沙洋、随州、安陆、应城,京山不和其他县市比,就喜欢和天门比一比。

为什么呢?因为两地接壤的乡镇多,在京山有永隆、石龙、雁门口、钱场、永兴、曹武,在天门有拖市、张岗、渔薪、佛子山、石河、九真、皂市。这些乡镇都山水相连,只隔一条河,只翻一道岭。

京山人和天门人象亲戚,也象弟兄,上山下湖、常来常往。过去的岁月,天门人常到京山的山里来买柴火、贩窑货、收山货,京山人常到天门湖区去买白菜萝卜,贩花生豌豆,民间来往比较频繁。两地都有句俗话:亲戚只望亲戚有,弟兄只望弟兄无。说的是般般大的兄弟伙,一个瞧着一个,爱攀来比去。

京山市

京山和天门比什么呢?无所不比:天文地理、疆土区域、行政级别、风土人情、人文物产、百业经济……

历史以来,京山与天门,平起平坐、分庭抗礼、一时瑜亮。

民国时期,京山还牛得很,有国土面积3905平方公里,昔有“京山地土宽、管到多宝湾”民谣,多宝曾是京山的县佐,副首都,在此设有钱粮柜,派县丞(副县长)驻守,南乡的皇粮全部在此交纳,占据京山财政的半壁江山。

京山县西南属地抵达汉水左岸,从今钟祥市旧口金港口至潜江聂家滩以下,有汉江京山长堤45公里。民国,南部边沿聂家滩、吕家滩划归潜江县;1949年8月,西南永隆河以西385平方公里面积划出,其中多宝、南河、夏家场等地划归天门县;长滩埠、吴集、高集、陆家塞、罗汉寺等地划归钟祥县。京山不再滨临汉水,失去了“出海口”。自此,京山象折断翅膀的鹰,开始处在天门下风。

到得现代,天门更是弯道超车、昂首阔步,京山紧赶慢赶,相隔遥远。

1987年,天门成为县级市;1994年,天门市实行省辖直管。

1996年,京山县划归荆门市管辖;迟至2018年,京山才撤县设市。

据说京山在1960年代曾经有一次“翻梢”的机会。当时“二汽”筹建,在全国各地选址,来到京山,发现这里的山势地形非常适合战备的需要。但京山主政者因本地耕地短缺,担心大量人口涌入后出现粮荒,拒绝“二汽”落户,失去了千载难逢的发展良机。“二汽”后来落户在同是山区的十堰,该地当年只是一个小镇的规模,今天众所周知,已成为湖北省排名靠前的中型城市。

近些年来,论起人口、交通、“鸡地屁”等各类统计数据,京山更是不能望天门项背了。现代化标志的高铁,天门早就设有站点;到今天,沿江高铁设京山南站,还只是传说,八字没得一撇。

凭什么昔日略胜一筹的局面,眨眼间差别咋就这么大咧?京山人心里不免酸溜溜的,不免要拿天门人的性格说事。

天门人多地少,水灾频繁,经营百业为生,不像京山人,环境优越,种植、农耕即可糊口。

两地民风差别很大,天门人为生计所迫,形成了精打细算、锱铢必较的商业社会民风。于是京山人便编排了许多段子,来讥讽天门人的民风个性。老王在此先声明一句,这些段子貌似查无实据,系民间杜撰,口口相传而来。我写出来只为逗大家伙乐乐,并无挑起两地互相歧视的意思,千万不可当真。老王在生活中,结识天门的领导、老师、朋友甚多,都是真诚正直之人。

第一个段子是“后天接您过早”,讲的是过去的事。

话说天门是平原湖区,田畴密集,几无空地,柴草资源相当缺乏。但凡牲畜牧草、人居烧柴,异常金贵。不足者,只好到京山来获取。好在两地相距不远,来去方便。每到秋冬季节,天门人成群结队,赶着牲口、拉着板车,来京山割草砍柴,费时十天半月。京山人淳朴好客,天门人多是找相好的人家住下,自带大米、腌菜,借主家锅灶炊煮饭充饥。日出而作,日入两息,收得柴草晒干成捆,积得一定数量,运回天门老家。来年的烧柴牧草便一应俱全,年年如此。

却说天门渔薪人某甲,每年进山割草砍柴,落户在京山雁门口太和集人某乙家中。两员男将都是当家主事之人,般般大的年纪,相处甚为投机。某甲出门在外,诸事不便,某乙照拂有加,见其每顿只吃腌菜,便将家中新鲜菜肴,馈赠某甲食用,各事多施方便。两人相处融洽,似家人兄弟。

有一年,某乙偶到渔薪卖柴,想到某甲,探听其住处不远,顿起思友之心,无奈柴禾未出手,分身乏术,使人叫某甲来柴市相会,估摸着某甲总得做个东道,叼扰他一餐酒饭,午后卖完柴草回家。

须臾某甲前来,見得某乙,寒暄叙话,语极亲热,足有半个时辰,临别对某乙说:

“哥,我这气有滴尕(ka)事,您今儿不走,明儿不走,后儿我腾出空来接您过早。”

某乙无言以对,寻思:尼玛,舍不得破费就直说!我若是等你后儿接我过早,今明两天的饭钱、房钱,卖了这车柴草也不够开支!

从此深恶天门朋友某甲,回乡后逢人便说此事。一来二去,天门人“后儿接您过早”的段子便流传开来。

再一个段子讲的是抗战时期的事。彼时,国民党杂牌128师王劲哉部驻天门、沔阳,自成独立王国,广招周边各县人扩充队伍。王劲哉其人脑后有反骨,谁的帐也不买,打日本人、打伪军、打新四军,连蒋介石派来的干部也活埋。对内也是喜怒无常,草菅人命。有一点好处,就是抗日坚决,多次对日死战,决不投降,颇有民族气节。

话说有一次王部攻打日军碉堡,由于缺乏重武器,久攻不下。王劲哉命令限时攻克,否则军法从事,带队军官无奈,只得派出两名战士舍命去炸碉堡。两人中,京山人天门人各一。两人几经辗转腾挪,避开日军机枪扫射来到碉堡之下,一看傻眼了,碉堡光光溜溜,炸药包无处安放。京山人正迟疑间,天门人说道:

“兄弟,你等在这儿,待我去找根木棒来撑住炸药包。”说完不待京山人答话,匍匐翻滚而去,兔起鹘落,跃进一个弹坑隐蔽不动,也不去找什么木棍。京山人左等不见人来,右等不见人来。此时,己方部队冲锋号吹响,再等不得了。王劲哉治军极严,完不成任务回去也是枪毙。横竖是死,京山人狠心用手托住炸药包,拉响导火索。临死前恨极天门人,挥手怒骂:“天门人**妈!”战后讲评,战友们都说京山人喊的是:为了胜利前进!皆因战场上枪炮声嘈杂,两句都是六字音节,腔调极为相似,误听很正常。王劲哉闻言大为感动,遂授予京山人“忠勇战士”称号。

这两个段子都系民间杜撰,毫无根据,大家伙千万不能当真。

京山人还把天门分成“上天门”和“下天门”。多宝、拖市、张港、石家河、佛子山、皂市、渔薪等靠近山区的丘陵地带地势较高,没有水患侵扰,几亩薄田可保衣食无忧,是为“上天门”。京山人评价上天门人,认为虽说喜算计,倒还不失忠厚。

干驿、马湾、麻洋、横林、卢市等滨湖地区地势低洼,水患严重,是为“下天门”,1957年部队围垦沉湖以前年年淹水,所谓“十年九不收”,百姓要活命,逃荒在外求生存是常态。

“下天门”的百姓,解放前个个都要学一点“手艺”:三棒鼓、碟子莲香、镶牙、打棉絮、敲麻糖、箍匠篾匠等等,这样才不会在荒年饿死……

所以“下天门”久而久之形成了独特的“江湖文化”,这中间可能会有一些负面的东西,但归根结底还是过去心酸的历史形成的。京山人则异口同声说下天门人更狡猾。

到今天,天门直属湖北省管辖,是内陆最大侨乡、中国蒸菜之乡,位列全国县域经济百强,已连续多年被评为中国最具投资潜力中小城市百强市。这些都是京山目前比拟不了的,天门发展快,也来自于天门人的创造和积累。与其说天门人狡猾,不如说是头脑灵活,懂得利用天时地利找出路,想办法。

我在天门朋友中做过调查,天门人不和京山比,而是和仙桃、潜江比;也不编排京山人的段子。看来,天门在京山面前,充满自信。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天门人的长处值得学习。

「京山历史」李先念与陈少敏在八字门

原文标题:圣境山中一胜景

——记李先念与陈少敏在八字门

李飞熊

京山城北30 里的万山群中,有一条主脉,苍劲蜿蜒东来,像一条苍龙翘首在熊家滩附近,这龙头就是远近闻名的圣境山。在明朝就在这龙头上修建了寺观,供奉祖师爷,是湖北道教三大名山之一(武当、圣境、木兰)。

圣境山海拔500米,气势磅礴,山上苍松古柏参天,清泉自顶下泄沟壑,环境清幽,人们攀登而上,如升九天圣境,故名。

在圣境山脉东侧,有条约十里长的峡谷。在峡谷尽头,有一山包伸出,将峡谷又分成南北两条小谷,形同八字,就在八字头前,有座只有四五户人家的山村,叫“八字门”。村前清溪缭绕,周山古木参天。

1940年,每当晨风拂面,松涛与清泉竞响,百鸟与军号争鸣,红旗招展,抗日歌声震荡山谷。这就是当年令日寇丧胆的新四军豫鄂挺进纵队司令部驻此的情景。李先念、陈少敏等许多领导同志在这里留下的战斗足迹,国际友人史沫特莱的光临,都为这座山村增秀添色。

(一)新四军豫鄂挺进纵队在八字门建军

约在1939 年底,我军在马家冲突围后,李司令员和陈大姐到了八字门。新四军豫鄂挺进纵队在京山八字门正式建军。李先念同志任司令员,陈少敏同志任边区党委代书记,朱理治同志任纵队政治委员,刘少卿同志任参谋长,任质斌同志任政治部主任。

纵队下同五个团队和三个总队。我就在这时初次参加革命,当时只有17岁。原因是:自1938年8月29 日京山城被日机炸后,我随养父李清轩(曾在蒋章骥县政府任文书)逃回他的老家——熊滩附近李家套村。不久,为了生计,就到熊滩租了家门面,我母以开茶馆和卖早点为生。

我养父原在县政府的上司叫林镇南,据说是南洋华侨,南京金陵大学毕业(在校就加入了共产党)。此时,他在纵队下属第三团队政治部任科长兼青训班教师。他常到熊滩赶集,每去必至我家歇息,听说青训班可以学习,我向林要求上学。母亲因我是独子,对我控制甚严,经养父劝说:“让他去学习文化有什么不好?”于是林领我到了青训班,介绍给班主任李鹏。这个青训班设在水漾泉湾前路边的李家祠堂(原是私塾学校),屋不大,可容三四十个学生。当时参加学习的还有先去的聂国治(城关人,已故),后去的有查传琳(女,现住城关,老师)。学习一两月后,就因工作需要,将我和聂调到驻在水漾泉湾内的五团队政治部任民运股员。当时团长蔡松荣(现名蔡斯列),政治部主任陈一震(后期又调换吴若山),当时政治部的同事还有应城的韩家仁、蔡小梅(女)等。

(二)在八字门李司令员和陈少敏同志给我们的教诲

我们的工作主要是搞群运。通过宣传抗日,动员参军,帮助农民抢收播种,以此来深入发动群众。我们驻地离纵队司令部八字门很近(约一公里),我们政治部全体同志常去八字门大湾听李司令员和陈少敏同志作国内外的形势报告(他们也常来)。所谈内容广泛,如军事、政治、经济以及我们所处的环境,今后如何在这复杂、严酷的斗争中争取发展壮大等等。

当时李司令员给我的印象是:年约30 岁出头,中等偏高的身材,显得魁伟,面白稍带红润,秀眉大眼,神态慈祥而露严肃。讲话庄重而兼有诙谐,既能引经据典,又有通俗“比喻”,能引起肃穆听众突发哄场大笑。听一次报告,使我增长不少知识,也使我懂得了一些革命道理,真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之感。陈少敏同志当时年约三四十岁,中等身材,短发,面黄而略现浮肿,着灰布军服,腰扎皮带插小手枪,下肢缠布“裹腿”更显威武雄壮。有一全副武装的警卫员(约十六七岁)紧跟前后寸步不离。她讲北方话,所讲内容,主要是对党内外干部的政洽思想学习问题,讲话很有条理,逻辑性强,令人信服,声音不大,但也显得很有精神,、

当时我发现她有严重的胃病:有次讲到中途,突发胃痛,当即蹲下,警卫员等立即将她送往医院。

据我所知李司令员和陈大姐当时都住在八字门大湾纵队司令部和附近胡家湾的民房。他们还时常到我们水漾泉团治部和纵队司令部右后峡谷村中的被服厂,以及左后鲍家冲白果树湾的医院等单位视察。

(三)在八字门难忘的几件事

在八字门使我至今难忘的第一件事就是史沫特莱女士光临八字门。约在1940 年1月底2 月头某日,在我团驻地水漾泉村前路上,自熊滩方向抬来了两顶“布轿”(两人抬、有围布和轿帘),由一个班的武装护送到八字门司令部。当时只听说是国际友人来访,也不知名。

第二天早我听说安排在八字门后胡家湾(恶霸胡楚俊家)。还说有安娥同来,这下引起了我的兴趣。因安娥是《渔光曲》的作者。《渔光曲》是《渔家女》影片的主题歌,在全国很流行。史沫特莱到八字门后,进行了一系列的参观和座谈会,都是由李司令员和陈大姐、任质斌、陶铸等领导同志先后接待陪同。

约在第二天,就在我们驻地水漾泉村前路边的李家祠堂妇抗队开欢迎座谈会,这下轰动了全村农民和我们团政治部几个娃娃。跑到祠堂前,已人围18 层,祠堂本来不大,只能容纳五六十人。门口设有卫兵,不准搁入。

当时不要说山村农民,就连我们也很少见到“洋人”!特别是“洋姑娘”(农民称呼),还有安娥,都想先睹为快,我们几个娃娃赖在大门口看热闹。

会场正中上边情摆着约三张旧方桌,两端插有青松翠柏和山花野草,把会场点缀得别具风稚,沿桌搁着土碗茶壶。史涞特莱和安娥坐上首,会议开始后,由苏菲同志代表服务队致了欢迎词,由安娥翻译,史沫特莱也作了简短的即席答词,接着举行座谈,由各妇女代表发言,史沫特莱仔细听着,不时插话、提问和赞扬,会议进入高潮时,有人提出请安娥唱她创作的《渔光曲》,她也欣然应命唱了起来:“鱼儿飘在海空,鱼儿藏在水中,早晨太阳里晒鱼网……”

接着服务队员也唱了几首妇女抗战歌曲。有《丈夫去当兵》、《军民要合作》、《送锦衣》等歌。还有人要求史沫特莱女士唱“洋歌”。我记忆她好像唱了法国的《马赛曲》。最后由服务队员代表根据地妇女向客人赠送礼品而收场。我们带着愉快满足、终身难忘的记忆,先离开了会场。

史沫特莱女士在八字门的调查采访约三四天,参观访问的重点是医院。她对医院设备的简陋、医疗器械和药物的奇缺,表示了极大的关注。

据我所知,在她离去不久,即到随县乡下天主堂找一个爱尔兰神父募捐,送来了一批西药和器械,解决了一些燃眉之急。后来听说她到武汉、重庆募捐又送来了一批西药器材。除此她还用笔杆揭露了国民党到处造谣诬蔑我军的不实之辞,报道了豫鄂边区军民对敌斗争的真相。

总之,史沫特莱女士来访,对我八字门军民精神上和物资上都是一个很大的鼓舞和支持。她在八字门留下的足迹,也给这个革命抗日根据地,在当时及以后都增色不少。

使我至今难忘的第二件事是李司令员关心伤病员,常到医院去视察。我的顶头上司林镇南初谈一女友在医院工作,他常带我作伴到医院去。有一次李司令员也去了。恰逢一个男医生给一个战士背心生的恶疮(俗称“背花”)动手术,当时无手术室,就在大厅进行,李司令员和我们在场旁观,这个医生将纱布揭开,找见脓根丛生像蜂窝,面积有碗口大小,医生用镊子将脓根一个一个拔出,这个战士见首长在场,咬牙忍痛的神态令人同感难受。李司令员在旁鼓励说:“好样的!你有关公刮骨疗毒的英雄气概!”医生接着拿出一小瓶奇药水,倒在整个“背花”上,立见药到之处即起泡沫,后来整个溃烂面积上,像热锅煮粥一样乱鼓泡沫,并有轻微响声,但见这战士反而感到轻松!当时李司令员问:“这是什么药?”医生回答:“双氧水”。听说是史沫特莱送来的。这个战士的“背花”不久就痊愈了。

(四)李司令员和陈大姐在八字门时的“传奇”

自1939 年底到1940年秋,八字门是少有转移但无战斗。因此我们的学习、工作都比较顺利。我常陪同林镇南同志赶集到熊滩家中,因我是当地人,常听到从群众中特别是沦陷区传来的李司令员和陈大姐的许多传说,他们成了带有神秘色彩的传奇人物。

“李司令,像诸葛亮能未卜先知,不但能以少胜多,还能唱空城计。像天兵天将消灭了日寇后,又无影无踪……”

“陈大姐,她骑的白马能日行千里,夜跑八百!她骑在马上,能双手打枪百发百中。她今天是位雍容华贵的夫人进应城刺探敌情,明天回到山中又成了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她脚大体壮,能徒手打倒三四个敌人后安全脱险!”(敌占区称她为‘陈大脚’)

这大概是因李先念和陈少敏两同志自1939 年来到京山后所指挥的几次出奇致胜的战斗造成的影响。如:1939 年10 月13 日新街战斗、12 月5 日在马家冲以少胜多的突围转移战斗、1940 年10 月大扫荡提前转移敌人扑空等等。敌占区日伪军听到新四军、李司令、陈大姐(脚)就闻风丧胆,这些“传奇”在当时也真还能起到威慑敌人的作用。

约在1940 年10 月大扫荡前的9 月,李司令员就命令部队转移,经熊家滩到达大丁家冲休息时,我母亲赶到了丁家冲,向政治部吴若山主任拼死要求要我回家(因我是两姓独子),否则她就跟部队一起走!在此情况下,吴主任劝我暂留地方,日后归队。他写一纸条令林镇南同志将我就近交给县委书记刘慈恺(驻小丁家冲),刘书记对我说,目前情况紧迫,叫我跟随父母回京山家中,以后有任务就派刘学芬(当时她是张书生的爱人,城关人)找我。约在1941 年春我随父母暂回城关。

光阴似箭,半个多世纪一转眼就过去了。但是,当年在八字门的经历和见闻使我终身不忘。圣境山与豫鄂边区挺进纵队与李先念、陈大姐,与千千万万的抗日先烈一起英名永存,光耀千秋,八字门作为革命根据地,使胜境山中又添一胜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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